听得元春转变如此之大,冯紫英也有些惊诧,他一时间也没想明白这里边的原委,不过他认为对方这种转变是正确的,“大姑娘有此考虑就好,如果只是想把贾家命运寄托在某一位皇子得势上,风险太大,而且,我以为福王礼王在当下的局面里,并不占优。”
再看看贾家这边,贾蔷、贾芸两个受了冯大爷的提携,现在也一样风光无限,可是他们俩毕竟是远房旁支,说句难听一点儿的话,人家也不可能来帮你整个荣国府一大家子人,管好他们自个儿小家就足够了,人家也没有那个义务来帮你这正房嫡支。
“先别忙着道贺,虽然孤也觉得皇兄相托孤不好推,但孤心里没有多少底,所以从内心来说孤是不太情愿的,这京营节度使名义上管三大营,可紫英你也知道孤从未带过兵,在军中也没有什么人脉,现在三大营里神枢营仇士本那是皇兄一手擢拔起来的,神机营主将是钱国忠,……”
宣德炉并不少见,前明宣德年间距离现在也不到两百年,宣德炉虽然因为做工精湛藏量不大,颇受当今藏家推崇,但两百年不到,宣德三年那一批留存下来的铜炉也不算少,真正大富大贵人家,哪家屋里没有两三个?
冯紫英也有些惭愧,二尤那边自己还真有些日子没过去了,这段时间里要么在宝钗宝琴这边儿,要么在沈宜修这边,加上还在王熙凤身上留了劲儿,还有司棋和红玉,自己还真有点儿应付不暇了。